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要推动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健康发展,更多地依靠战略性新兴产业带动,不断增强长期发展后劲。战略性新兴产业是欠发达地区调整产业结构,加快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实现跨越式发展的突破口,大力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势必成为欠发达地区健康可持续发展的战略选择。
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培育和发展受到多种因素的制约,其中资金因素是关键因素之一。目前,我国欠发达地区战略性新兴产业大多处于初创期和成长期,正是资金需求量最旺盛的时期。如何解决欠发达地区战略性新兴产业培育和发展过程中的巨额资金需求问题? 政府在战略性新兴产业融资方面能做些什么? 习近平总书记2015年7 月在吉林省调研时强调,“抓创新就是抓发展,谋创新就是谋未来。不创新就要落后,创新慢了也要落后”。欠发达地区培育和大力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融资创新已成为当务之急。
一、欠发达地区战略性新兴产业分布及融资现状
( 一) 欠发达地区战略性新兴产业分布
现状
在《“十二五”国家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规划》的宏观引导和规划下,各省、市、自治区依据自身的产业特色和资源优势分别提出了适合本地区的战略性新兴产业规划、投资项目和增长计划。至今我国战略性新兴产业空间布局雏形已经形
成。在七大战略性新兴产业中,分布较为广泛的是新材料产业、新能源产业和高端装备制造业。
战略性新兴产业对区域经济发展的战略地位与重要作用,促使欠发达地区必须克服技术、资金、人才等生产要素条件和经济基础落后的限制,充分利用自身的相对优势和资源禀赋,大力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目前,欠发达地区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势头良好,产业不断发展壮大,出现区域特色产业集群集聚趋势,地区间的比较优势逐步显现.
( 二) 欠发达地区战略性新兴产业融资
现状
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金融支持包括政策性金融支持( 如税收优惠、政府补助、引导性基金等) 、间接金融支持( 如银行信贷、投资公司、基金公司、保险公司的信托投资等) 和直接金融支持( 如风险投资、股票和债券市场融资等) 。
在政策性融资方面,全国绝大多数省市设立了战略性新兴产业专项资金。中西部欠发达地区战略性新兴产业省级专项资金支持主要采用财政补贴、税收优惠、贷款贴息、以奖代补、参股投资等商业化模式。如四川省专项资金支持分别是: 新材料产业占20%,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占25%,高端装备制造产业占20%,新能源产业占15%,节能环保产业占10%,生物产业占10%。其中贷款贴息占40%,专项补助占20%。单个项目支持金额最多可达5000 万元。欠发达地区专项资金支持大多是围绕本省市战略性新兴产业现有格局设立的,也有少数省份鼓励发展基础薄弱的新兴产业,如宁夏自治区把新一代信息技术也纳入了专项资金支持的范畴。寻求国家级专项资金的支持也是欠发达地区战略性新兴产业融资的不错选择。如,2013 年贵州省新材料产业获得国家专项补助资金1 亿元的资助。虽然欠发达地区大多设立了战略性新兴产业专项资金或者参与了国家级专项资金,但资金支持仍然有限,与发达地区相比专项资金支持显然不够。如广东省“十二五”期间财政安排220 亿元支持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总之,多数欠发达地区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政策性金融支持不足。
在间接融资方面,银行信贷成为欠发达地区战略性新兴企业融资的主要选择。虽然金融机构拥有巨大的资金容量和稳定的资金投入,但由于战略性新兴产业基本处于起步阶段,能够通过金融机构融资的企业大多是具有一定规模的企业或上市公司。所以,目前金融机构对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放贷占比较小。如广西自治区战略性新兴产业公司的银行贷款余额与金融机构贷款余额占比不到0. 1%。在直接融资方面,经过20 多年的发展,我国已形成多层次资本市场,股票、债券、基础以及各种金融衍生品丰富了战略性新兴产业的融资渠道,战略性新兴企业可以通过发行股票和债券直接融资,但是能够通过这些方法筹集资金的企业少之又少。如甘肃、宁夏、云南、重庆、青海、广西上市公司股票融资余额只有20 - 70 亿,远远满足不了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需要。
根据国家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规划,到2020 年,战略性新兴产业增加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将达到15%。按此计算,到2020 年战略性新兴产业融资规模要达到4. 42 万亿。欠发达地区资金瓶颈将严重影响其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健康发展,融资创新已经成为欠发达地区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促进区域经济发展的必然选择。
二、欠发达地区战略性新兴产业融资需求分析
( 一) 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的融资特点
战略性新兴产业拥有战略产业与新兴产业的共同特征,具有高风险和高收益性。战略性新兴产业生命周期的各个阶段有其独自的经营特点和风险特征,不同的财务属性,融资需求有所不同。
萌芽期( 初创期) 。萌芽期是产业的形成期,这一时期的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生产经营活动开始发育,也正在努力地将产品或技术进行市场推广。处于萌芽期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产品通过了生产车间的测试并开始小批量生产,技术、工艺和产品功能都已确定,产品可以进入试用、试销和市场推广,但是生产批量小,市场占有率低,在销售过程中,客户会对产品的质量、功能、用途、价格等信息提出意见和建议,企业必须不断地根据客户反馈信息进行改进。除了产品风险,市场风险也不可避免,如市场定位不准、营销模式不合适等。这一阶段产销量规模都较小,盈利水平低甚至亏损,由于企业无现金净流入、可抵押资产很少,所以很难获得银行等金融机构的贷款。而一些风险投资所要求的股权过高使得企业难以接受。所以,这一时期的企业资金来源不足,资金主要来自于企业自有资金、政策性金融扶持以及少量的风险投资的资金初始投入。由于自有资金、政府扶持资金有限,企业后续资金投入不足可能会出现“等米下锅”的现象。成长期。成长期的战略性新兴产业能够不断地吸收和利用各种社会经济资源进行扩张,企业经营规模快速扩大。处于该阶段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产品经过商品化推广后,获得了市场的广泛认可,市场份额快速扩大。由于规模效应,企业成本迅速下降使得企业盈利能力大大提高,现金净流量明显增加。而众多模仿者的跟进促使企业进一步的产品创新、技术创新和管理模式创新。有的企业开始新技术、新产品的开发。虽然这一阶段盈利能力和净现金流入双双剧增,但企业的自有资金还是难以满足企业扩大再生产和扩大市场的需要。虽然融资的吸引力大大提高,但金融机构依然受传统信贷政策、经验的约束而融资额度有限。而吸收股权投资,原有创业者的所有权和决策权必然被摊薄。战略性新兴产业成长期阶段,风险投资、证券融资和银行贷款开始逐步进入,特别是风险投资资金会明显增加。由于盈利能力和现金流的增加以及风险程度的降低,企业融资慢慢受到商业银行和资本市场的青睐。到了成长期的晚期阶段,风险资金会通过股权出售或者出售上市公司股票的方式逐渐撤离。
成熟期。成熟期的战略性新兴产业是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鼎盛时期,一些产业逐步成为主导产业或支柱产业。处于该阶段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产品的市场占有率已稳定在一个较高水平,且销售增长率增长速度放缓,盈利水平相对稳定,风险相对可控。由于产品市场开始趋于饱和,这一阶段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为了保证企业的未来持续发展必须进行新技术开发。由于企业整体处于“结构稳定状态”,净现金流量充足,所以,这一阶段的融资需求平稳,增减变动不大。这一阶段主要融资渠道是自有资金、金融机构和资本市场。成熟期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已经形成了一定规模,所以更容易获得金融机构提供的信贷资金。
调整期。战略性新兴产业的“战略性和新兴性”以及以技术创新为核心的特点决定了它与传统产业不同。从产业生命周期来看,传统产业由成熟期进入衰退期,而战略性新兴产业在其生命周期内,不是由成熟期进入衰退期,而是进入调整期。当然,随着新兴技术更新换代的加速,有些产业可能直接由成长期跳跃到调整期( 可能不经历成熟期) 。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的核心是技术创新,技术创新激发传统产业活力,促进新的产业形成,通过改变投入、产出的技术关系使得需求结构发生变化并最终影响整个产业的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在调整期可能出现两种状况: 一是由于高新技术革命,原有技术很快被淘汰,导致企业产品迅速被市场所淘汰。企业在新技术条件下,由成熟期直接开始新一轮的产业生命周期,即新萌芽期、新成长期和新成熟期。在新萌芽期,企业为适应新技术的需要,要投入大量的新产品研发资金,购买新的生产设备等固定资产也需要大量的资金,但由于企业原有技术产品被市场淘汰而不能提供稳定的现金流,因此,企业的资金可能出现“断流”现象。与传统产业萌芽期不同的是,由于企业已有一定的规模,符合银行等金融机构的信贷条件,故银行贷款是融资的较好选择。二是将已经成熟的技术引入传统产业中,形成附加值更高的新产业或是通过新技术的融合与渗透不断推动产业转型升级。虽然原有的产品市场逐渐萎缩,但新技术产品能够较快渡过新萌芽期并迅速进入新成长期。在融资方面企业有一定优势:一方面企业的自有资金稳定,另一方面,由于风险相对较小,容易吸引外部资金的投入。
( 二) 欠发达地区战略性新兴产业生命周期内的融资需求
从欠发达地区的战略性产业规划来看,规划中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少则一项,多则十余项,无非是结合各自优势将国家规划的七大战略性新兴产业进行了细分。且我国除了东部沿海地区外大多数省市区属于欠发达地区。所以,就整体而言,欠发达地区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阶段与国家七大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阶段相同。而处于产业生命周期的不同发展阶段,其资金需求有所不同。
生物医药产业处于成长期初期阶段。由于生物的生命特征,该产业技术研发周期长、见效慢并具有可持续性的特点,如英国制药公司葛兰素史克( 公司有五位科学家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 ,平均10 年,花费10亿美元才能研制出一款新产品。由此可见,生物产业自始至终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而我国生物医药产业的资金主要依靠企业内部融资和政府专项资金支持,现有的资金难以满足生物产业的融资需求。高端装备制造业总体处于成长期的中晚期发展阶段。我国装备制造业具有雄厚基础,现有的技术和基础设施建设有利于高端装备制造业的迅速发展,发展潜力巨大。但是传统装备制造产业自主创新能力弱、基础制造水平落后,在产品技术改造和引进、消化、创新技术以及改革重组等方面仍需要大量的资金。而我国装备制造产业的资金来源主要是依靠金融机构。但是,随着银行不良贷款率的增加,如2015 年末工商银行、中国银行、建设银行、交通银行、农业银行以及股份制招商银行的不良贷款余额总计已达7929 亿元,金融机构加强了风险管理,使得企业利用银行贷款来满足资金需求变得越来越困难。而政策性金融扶持只有少数企业能够获得,难以支持装备制造业长远发展的资金需求。所以,我国高端装备制造产业存在着严重的资金紧缺问题。
节能环保产业总体上处于成长期初期。由于政府的大力支持,我国的节能环保产业发展迅速。政府对于节能环保产业的资金投入力度远远大于其他战略性新兴产业的资金投入。自2008 年以来,节能环保产业的财政支持年均增长20% 以上。所以,节能环保产业资金较为充足。
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总体已进入成长期的平稳发展阶段[7]。产业内各行业的发展情况各不相同,如集成电路、新型显示等区域发展较为缓慢,云计算、物联网发展较快,由于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能够获得金融机构、风险投资、私募基金等机构的直接或间接资金,所以,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的资金缺口不是很大,关键是提高资源的利用效率,扩大市场占有率。新能源产业总体处于成长期初期,对资金的需求量比较大。由于该产业项目投资周期长、投入资金大且预期收益的不确定性,急需政府的资金引导和财政支持。根据国家发展改革委员会的预测,2005 ~ 2020年中国能源产业的发展需要融资18 万亿元,节能、新能源和环保产业共占比40%,即7. 2 万亿元。新能源产业按15 年资金需要2 万亿( 其中水电发电13000 亿元、生物质发电2000 亿元、风电发电1900 亿元、农村户用沼气1900 亿元、太阳能发电1300 亿元) 平均计算,2016 ~ 2020 年,新能源产业5年资金需求量大约6700 亿元。
新材料产业总体处于成长期初期。我国新材料产业发展强劲,年均增长率为26%,市场规模超过万亿元。由于技术壁垒高、产业周期短的特点,需要大量研发和市场推广资金。新材料产业的融资渠道主要是金融机构信贷和政府支持。数据表明,相比新材料产业,风险投资或私募股权基金更青睐信息产业、新能源、医药、环保等产业。
所以,新材料产业需要更多的资金支持。新能源汽车产业还处于萌芽期,它是七大战略性新兴产业中发展最慢的产业。产业的发展主要是政府的政策倾斜和财政补贴支持,资金缺口很大。
总之,我国欠发达地区战略性新兴产业大多处于成长期,而成长期是产业生命周期内资金需求量最大的一个阶段,再加上投资风险大、周期长、收益不确定等原因,使得战略性新兴产业在发展过程中普遍存在资金短缺的现象,迫切需要投融资创新。
三、欠发达地区战略性新兴产业融资创新:
基于政府信用的开发性融资模式通过上述分析可知,我国欠发达地区战略性新兴产业大多数处于产业生命周期的萌芽期和成长期,而不确定性和风险主要也集中在萌芽期与成长期之间。特别是萌芽期,如果由于融资困难,战略性新兴产业可能难以跳出“死亡之井”而停滞不前或退出。目前,欠发达地区的融资体系还不完善,难以满足战略性新兴产业在萌芽期和成长期对资金的巨大需求。因此,非常有必要构建一套符合欠发达地区各个市场主体在短时间内能够实现资金需求和供给相互匹配的高效合理的战略性新兴产业融资模式。而以政府信用为基础的开发性金融模式,由于资金成本较低、贷款时间较长、风险相对分散等特点,更适合战略性新兴产业的资金需求。因为,战略性新兴产业在其生命周期中长期融资的特点,决定了它必须选择利率低,贷款期限较长的融资模式。由于战略性新兴产业特别是萌芽期和成长期初期的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前景具有较大的不确定性,使得传统金融机构放贷时非常慎重。而开发性金融机构能够利用自身的资金优势和政府的信用,通过转移或者承担相应的风险来影响传统金融机构的投融资活动,吸引更多的资金进入,并降低相关的融资成本。所以,充分利用开发性金融对于支持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具有较强的适用性。
( 一) 开发性直接融资模式
开发性直接融资模式是指开发性金融机构通过以资本市场为主导的直接金融体系来支持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它是以政府背景作为信用支撑直接向资本市场或社会募集资金,并将资金投入到战略性新兴产业中去。开发性金融与政策性金融根本差别在于开发性金融是自主经营和自负盈亏,实行的是企业化管理和市场化运作。但是,它与以逐利为目的商业运作有所不同,在使用政府资金和信用的同时要接受政府的特别条件和特殊使命,资金有目的地投向政府所希望的战略性新兴产业。与政策性金融不同的是,由于实行自主经营和自负盈亏,开发性金融资金不是无偿使用而是必须产生必要的利润。
无论是开发性直接融资还是开发性间接融资模式,融资活动都离不开政府引导。在直接融资模式下,政府一方面对开发性金融机构发出“提供贷款”请求,以解决战略性新兴产业特定项目或企业的启动资金和流动资金短缺问题; 另一方面又向企业或融资项目提供必要的担保,以降低开发性金融机构的风险。对于有特定投资目标的项目,要有明确的还款计划和必要的信息反馈。对于非政府特定项目,开发性金融机构对战略性新兴产业进行投资有两种选择: 一是直接投资合适的企业,二是直接投资资本市场。如果是对企业进行直接投资,这时的开发性金融机构相当于风险投资,运用风险投资的管理模式,对企业进行分阶段投资和管理。随着战略性新兴产业中的企业不断发展壮大,一些盈利能力强的投资企业上市后,开发性金融机构也会因为企业的上市而获得更为丰厚的投资回报。如果开发性金融机构直接将资金投入资本市场,由于战略性新兴产业的高成长性,开发性金融机构的资金投入很有可能获得丰厚的投资回报,从而吸引更多的投资者进入。当然,战略性新兴产业中的企业获得融资的机会更大,最终形成资金的良性循环。
( 二) 开发性间接融资模式
开发性间接融资模式是指开发性金融机构通过以信贷市场为主导的间接金融体系来支持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在这种模式下,开发性金融机构不直接投资战略性新兴产业,而是吸纳社会资金投资,在政府发出“贷款”指示后向投资机构或商业银行等金融中介提供资金,通过向这些机构提供贷款或参股的形式间接地为战略性新兴产业提供资金。
开发性间接融资模式的起点也是源于政府。在收到政府向战略性新兴产业提供贷款指示后,开发性金融机构可选择三种方案。
一是提供资金给投资机构。开发性金融机构提供资金给投资机构,通过该投资机构投资战略性新兴产业中的企业,以达到间接向战略性新兴产业提供资金的目的。如果选择的投资机构有政府背景,那么,为了促使政府挑选好的投资机构和项目,开发性金融机构可要求政府以相应的收入作担保。如果是选择与其他投资机构合作,要选择参股或贷款给有意愿投资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具有一定规模且管理规范的投资机构,以保证社会资金引向政府的目标投资决策区域。投资机构在收到受资企业的分红或还贷款项后,应该按预先约定的分红或还款方式向开发性金融结构及社会资金偿付,并向其反馈投资信息以便寻找新的投资机会和决策
分析。
二是选择与商业银行合作。成立开发性金融机构、社会资本和商业银行三方共同合作的战略性新兴产业投资基金,再由该投资基金对战略性新兴产业中处于初创期和成长期的企业进行投资,以实现金融性开发银行以较小的资金撬动商业银行向战略性新兴产业投资的目的。开发性银行可选择合适的机会以较小的收益率将股份收回,并将资金用于下一轮的投资。在这种模式下,由于开发性金融机构、商业银行及社会资金共投资共担风险,分散了商业银行的投资风险,而商业银行负责基金的日常运营,使得商业银行能够自己控制经营风险,大大提高了商业银行投资的积极性。因为有政府背景的开发性金融机构作为投资基金的重要股东,这也增强了商业银行对战略性新兴产业进行投资的信心。而其他社会资金的投资信心也会因为对政府信用以及对商业银行投资专业性的信任而得到加强。选择与商业银行合作的方式,能够有效地调动商业银行和社会资金流向战略性新兴产业,并使其快速发展。欠发达地区要充分调动商业银行和社会资本的投资积极性,逐步将资金引导到战略性新兴产业中去。实事证明,民营资本已成为我国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一支重要的力量。
三是前两种方案选择同时进行。开发性金融机构将资金分别投入投资机构和商业银行。
总之,运用开发性融资模式,开发性金融机构不仅能够完成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的特殊使命,而且还能获得必要的投资收益。而开发性金融机构直接或间接的资金流向战略性新兴产业,解决了企业成长过程中的融资难融资贵问题,企业自身得以发展壮大,最终实现政府促进战略性新兴产业持续快速发展的目标。